第(2/3)页 他捏在御青胳膊上的力道逐渐加重,编出一个近乎完美的理由。 “皇上近来身子不适,连太医都束手无策,倘若太子殿下被人发现于宫中醉酒,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弹劾。” 御青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,但到底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。 他知道一旦涉及到太子殿下的事情,御青定然会重视起来。 然后,他又将那晚所有有关太子殿下出现过的痕迹全部抹去。 他做的天衣无缝,至今都未被人发现,连殿下自己好似都忘得一干二净。 “御风?”拓拔绫迟迟没有等到御风的回答,不由的又出声喊了一句。 御风回过神来,压下眼底回忆的色调。 “窦祭酒应当不会,他虽主管太学,可一向只喜爱研究学术。” 拓拔绫换了个姿势,一只手托着下巴,另一只手把玩着腰上系着的宫绦。 窦士疏这个人,她倒是对他有几分印象,捉着人便要讲学,往往说的脸红脖子粗,着实很无趣。 拓拔绫不怀疑窦士疏,则是因为他同谢晏之关系挺好的,据说他曾单方面纠缠谢晏之不下一个月,终于攻克了他。 倘若窦士疏是真凶,谢晏之不会是如此反应。 “征虏将军和散骑常侍大人比较可疑。”御风回答道,“征虏将军曾与楚湘王有过过节,散骑常侍属下不太清楚。” “嗯,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拓拔绫点了点头,稍一思索,便道,“让廷尉将曹铨给朕提来。” “是。” 不多时,光禄卿曹铨进来,跪倒在地。 “微臣曹铨见过皇上。” “爱卿还是想不起来是何人动的手脚吗?倘若找不到凶手,那朕只能怪在你身上了。”拓拔绫威胁道。 “微臣冤枉啊!”曹铨再次伏地,大呼自己冤枉。 可拓拔绫不找他又能找谁呢? 光禄卿掌管宫门、御膳与园苑,现如今她吃了御膳房送来的东西中毒,他自然首当其冲的倒霉。 “微臣,微臣……”曹铨表情愁苦,完全说不出话来。 他比谁都还想要找出真凶。 这锅是他干的也就罢了,不是他干的他不能背啊! 拓拔绫眯了眯眸子,随即平淡的道,“朕在你的管辖内出了事,你觉得你一个脑袋够掉吗?如今这颗脑袋只是寄存在你头上。” 第(2/3)页